其实是因为冬渔不喜欢人多的地方,所以把自己缩得跟鸵鸟似的。
“他会不高兴地跟在我后边,轻轻踹我的脚后跟,我一回头,他就凑上来亲我。我知道他不高兴,每回他等我的时候,总是能一眼就找到我。”冬渔眼底浮现了些笑意。
“啊啊啊啊啊卧槽,宋雪满好会!”秋葵激动地拍了拍大腿,拍得一声脆响,她自己就像没感觉似的。
“……”背头默了默,“好狗啊。”
后来冬渔想明白了,宋雪满这么做不是因为喜欢自己,只是他能一眼看到冬渔,而冬渔却看不到他,因此产生了一种落差。
“还有呢?还有呢?”
服务员端着酒菜上桌,冬渔笑了一声,打开一罐啤酒,咕咚咕咚喝了几口。
“还有一件事。”
这件事,是冬渔坚持两年的原因。
“他之前问我,我有没有梦想。”
冬渔酒量不好,两句话的功夫却已喝了一罐啤酒。
他喝酒上脸,秋葵见他还想拿,担忧道:“冬渔,别喝了,不想说就别说。”
背头给自己开了一罐,也给冬渔开了一罐,冲秋葵道:“让他喝吧。”
他们都知道,冬渔很喜欢宋雪满,尽管他把分手说得很平淡,表现得也很平淡,可他心里还是压着事儿的。
“我告诉他我想做什么,他就经常写一些东西给我,偶尔读给我听,他说那都是写给我的,为我量身订造、独一无二的,里面所有情感都属于我。”
他写的东西里有一句话:风雪将你带来,将我融化,我发誓,没什么能让我们分开。
冬渔曾经真的以为,自己融化了宋雪满。
几句话的功夫,冬渔已经喝了两瓶酒,眼神有些恍惚。
“冬渔,别喝了!分手就分手,你怕什么?我跟背头都是你的备胎,还有其他人也是!你要是喜欢,我们轮流让你分着玩好不好?你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