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轻笑一声,说:“谁把你教坏了?”
什么意思?什么教坏了?
冬渔听不明白他的意思。
宋雪满一手穿过他的后颈,一手托住他的双腿,将冬渔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一瞬间的失重感,让冬渔差点原形毕露地睁开眼睛。
他冷静下来,意识到宋雪满受伤的左手正枕在自己脑后,冬渔嘟囔了一声,像熟睡中翻身,随意将手搭在宋雪满的肩膀,两手搂住他的脖子,紧贴着宋雪满的胸膛。
头顶传来一声笑,胸腔在震颤,冬渔耳朵有点发烫。
宋雪满将他抱回房中,去卫生间接了半盆热水,替冬渔洗漱。
冬渔好几次想睁开眼坦白,又觉得现在坦白很尴尬,所以犹豫了一会儿,宋雪满已经帮他洗漱完了。
听到他走远的脚步声,冬渔稍稍松了口气,总算走了。
没过多久,宋雪满又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