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笑道:“我断定你一时半会儿变不回去了,我能把一只小老虎怎么着?”
变人的确没有这么容易,折腾这么一晚上,也就变了五分钟。
段无心觉得很有道理,一脸防备地跳回床上。
但,介于这人有前科,得防范于未然。
他把被子竖成一小条,横放在大床正中央,严肃警告:“这是分界线,晚上不准靠过来。”
“你还真是....”凌君寒摸了摸嘴唇,上面还残留着方才咬上脖颈的触感,“用完就扔。”
“大概,我在PUA你吧。”段无心用着现学的词,摇头晃脑,活学活用。
凌君寒把被子扯出一角给他盖上,再次被折腾得身心俱疲。
“我看你不是PUA,你是在下蛊。”
大概是情蛊,无药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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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段无心眼睛睁开,第一件事就是检查虎爪。
很好,圆乎乎的,毛茸茸的,毫无变化。
昨晚那几分钟简直像是一场梦,现在梦碎了个彻底。
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把脑袋塞进被子,生无可恋的赖床。
小白推门进来,微微弯腰,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背,“少爷他们在吃早餐,叫你起来就下去。”
“你是装了监控么?我刚醒你就进来了。”段无心懒得回头,说话有气无力。
“我跟你心有灵犀。”小白冲他僵硬地眨了眨眼,试图缓和气氛。
段无心:“.....”
不就是送了张彩票么,大可不必如此殷勤。
他又赖了几分钟,实在是肚子叫得厉害,这才拖着疲惫的身躯下楼。
昨晚喝了太多的酒,这会儿只觉得胃里空荡。
餐厅里几人正在聊天,看到他出现,顾昂挥手打了个招呼:“来,小段,过来吃饭。”
“叫我?”段无心伸出虎爪,指了指自己。
顾昂咬了口面包,吞咽下去,“你不是姓段么?”
“主要是,之前没人这么叫我。”段无心害臊地挠了挠头,弹跳上座位,两个爪子搭在桌面,等着凌君寒给他撕面包。
顾昂笑着解释,“我可不敢叫你心心,某人会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