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时祯不知道从第几天开始,习惯性地主动给朗亦秋发早晚安,没有其他想法,也许单纯希望做回朋友。
幸好,对方似乎抱着同样的心态,每天一个早,一个晚,再无其他。
便已足够。
但是,此时此刻,耳边萦绕着缠绵的歌声,时祯忽然觉得,曾经只留给一个人的地方,某个小小的角落里,有颗种子,像是正在破土发芽….…
......
转回另一边,城隍庙失望而归的戚半夏并没有放弃,托朋友把梦中作法的男子根据她的描述画成图像,利用强大的关系网寻人,依旧无果。
代价是什么?该怎么办?戚半夏接连几日忧心忡忡。姜白芷自然能够察觉她的异样,医院别墅两边跑。如果第二天休息,晚上她会宿在病房;第二天上班直接回别墅,毕竟特需病房看护的水平还是能让她放心。
至于口罩加工方面,两个工厂的日产量至少30万只,戚半夏不敢过于大张旗鼓,害怕引起相关部门注意,造成恐慌。
姜白芷明白她的良苦用心,医院这边她也没有声张,一切如常。因为据后来所知,呼吸与重症医科主任已经将情况上报,等候进一步的安排。她只需要和普通医生一样,正常上下班,戴口罩,勤洗手,以及千叮咛万嘱咐赵若若。
“师父,我们去病房偶尔会戴,在办公室一般都摘下。”
姜白芷严肃道:“必须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