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总裁,戚总才是。”
“放我”,戚半夏垂手翟也腰上的肉,“下来……”
踏进主卧的瞬间,人被放下,戚半夏“唔”的一声,手臂条件反射挂着她后颈。
“乱动,就不怕摔着?”姜白芷啄吻戚半夏的眼角,鼻尖,抱着人一退再退,最后退无可退,靠着衣帽间米高的软凳,她才停下。
不知不觉间,系着带子的酒红色睡袍滑落于地。戚半夏只有死死抓住她逐渐下沉的肩膀,才不至于向后仰倒。
“阿芷……”戚半夏深深地凝视着她,眼底渐渐氤氲起撩人的雾气,含糊其辞唤她,感受着热吻肆意往下。
......
不知何时,戚半夏闭着眼,脱力般靠着她的肩膀喘息缓解。忽然感觉到手腕一凉,蓦地睁开眼,只穿着胸衣的姜自芷映入眼帘,以及自己的两只手,被酒红色睡衣系带绑在了一起。
她看到姜白芷狡黠笑:“说到做到。”随即便失重,身子腾空,被她抱起。
从衣帽间到沙发,再回到床上。
待最后一波余韵退去,姜自芷才松开戚半夏手腕的束缚,被欺负狠了的人猝不及防翻身,把她压制在下,在肩头情不自禁咬了两口,留下深浅的牙印。
随后,一滴滴隐忍许久的清泪从眼角坠下,事后哭,也算进步吧?
姜白芷把人搂在怀里,脸颊亲昵地增她,细心温柔地安抚。
良久,像平常闲聊那般,姜白芷询问出声:“豆豆,如果只有你重生回来,却不再主动,我们是不是就此错过?”
自从那天说开两人都是重生,还没有机会深刻交流。
“阿芷...…”戚半夏哑然,因为她也不知道。一只鸵鸟,遇上一头失去骄傲,万念俱灰的狮子,怎么擦出火花?也许只是一辈子的亲人,离婚后不甘地看着对方嫁人;也许下半辈子无依无靠,再走到一起......
姜白芷循循善诱:“你担心历史重演,不想成为我的累熬。”
戚半夏反问她:“阿芷,换作你呢?明知未来无果,还能做什么?“
姜自芷用额头蹭她的额头:“在有限的时间里,完成有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