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对酒精不很挑剔,最经常喝的是庄园自产的红酒。这是赫胥家最基础的业务之一,赫胥猗算略通一二,但曾经也仅仅只是为了商品质量而已。
尹如琢开了酒,赫胥猗帮两人倒上。
“你明天还要上班,少喝一点,我明天没有课,所以可以多喝。”
赫胥猗比起尹如琢更经常饮酒,两人结婚的当夜,她就是靠酒精支撑过来的。迷离的状态下不用思考太多,由单纯的感官支配身体,一切都变得美妙非常。
渐渐的,喝酒从用来消除床·事的不安演变成了床·事的信号,成为了两人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尹如琢轻笑。
“喝酒这一项我是肯定比不上你了,公司年末聚会的时候,还要请夫人帮我挡一挡。”
赫胥猗低眼望着酒杯中红色的液体,目光有一些迷离。
“那就看你的表现咯。”
她偶尔会想,余生要是能一直生活在醉酒之中,自己或许会更加幸福。忘却所有烦恼,只需要体会这种迷幻颠倒的感觉,既不会有烦恼也不会有悔恨。
“猗猗,猗猗?”
尹如琢半夜因听到妻子的梦话醒来,紧皱的眉头和胡乱的呓语让她知道赫胥猗正在经历什么不好的梦境。
两人结婚已经两年,除了出差的情况以外都是同床共枕,她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猗猗,不要怕,只是做梦而已,不要怕。”
尹如琢抱着她轻声哄慰,好不容易才将她慢慢带离梦境。
“如琢?”
尹如琢开了夜灯,担忧地望着赫胥猗。
“你做噩梦了吗?”
柔和的灯光下,赫胥猗的神情带着一丝迷茫与脆弱。
“……嗯,吵醒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