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如果,投胎是技术活,不会让他有如果。
抛开乱七八糟的想法,此时泰坦要面对的是现实,阙教练那张看不出丝毫的情绪但能明显察觉怒意的脸才是真正让他心里打鼓的。
“教、教练。”泰坦硬着头皮出声。
阙教练没看他,视线落在阙舟身上,语气平静问:“小舟,这是第一次还是常有的情况?”
阙舟知道阙教练问的是他被泰坦“欺负”这件事,他不会在背后诋毁他人,但不表示他是连陈述都不会的傻子。
“经常。”他如实回道。
泰坦一听心下重重一咯噔,当即狡辩:“你别污蔑我!”说完转向阙教练,露出苦大仇深的模样:“教练,我向您保证,只有今天我才口不择言,是我有错在先,我向阙舟道歉,请您一定要相信我!”
“教练……”月下狂也想替他说话。
视频通讯中传来一声轻咳,打断月下狂要出口的话。
阙教练看向阙舟手环投出的窗口,月下狂皱皱眉,心底生出一股不太妙的预感。
邵爵本是打算海选赛后正式登门拜访阙舟的父母,可眼下阙舟受欺负,他不能当没看见,他相信,以泰坦无耻的程度,绝对能把黑的唱成白的。
“阙教练,您好。”此时意外撞上未来岳父,邵爵很快调整好心态,礼貌问好。
阙教练不认识他,只给阙舟一个眼神,阙舟露出一个带点羞涩的浅笑,轻轻说了两个字:“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