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不自觉地软了,竟是带了哀求之意。
“别哪样?”
宁子笙却完全没有心软,只是在她耳边冰冷地诱哄着。
“乖,把腿张开。”
“!”
柳离的头发都被宁子笙压着,不论怎样也动弹不得:“你你你别这样……”
翻来覆去,求饶都只会说同一句话。
宁子笙本就没几分耐心,见她不听话,也没多说,直接自己动手。
柳离慌得伸手去推,怎奈根本无法抗衡,只听宁子笙轻声道:“乖,我不进去。”
在同一时刻,果断却又小心翼翼地触碰了她。
不知是不是错觉,窗外似乎下起了雨,虽然不算声势浩大,但也润物细无声。
柳离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嘴里咬着宁子笙的手指,泪眼迷蒙。
是上一次就做过的事,却又有所区别。
大旱之时,司天台也会派人祈雨。只是这次,祈雨之人似乎贪心得过分了。
明明现在雨势渐大,整片整片的雨水将地面浇得泥泞斑驳,湿乎乎的。
可看样子,祈雨仪式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宁子笙的手指被咬出了血,她却并没抽回手,只是顺势摸了摸柳离的脸颊。
“乖,别怕。”
柳离不怕,可她恍恍惚惚间,好想再凑近一点。
被褥明明很是厚实,但宁子笙的身体仍是冰冰凉凉的,让柳离忍不住将自己贴过去,替她暖一暖。
“不要躲着我。”宁子笙说。
雨下得更凶了。
“我知道你能看到旁人看不见的东西。”
柳离身子一僵。
“我探过楚国公的口风,他根本不知道你有眼疾。你时不时看不见,究竟是为什么?”
要死了。
柳离被她弄得都要哭出来了,哪有心思应对这种问题,只能在她眼前一个劲的呜咽。
“那日星象,你事前便一清二楚,为安阳县主谋划。说说,你还能卜算些什么?”
“我猜,不止是关于星象,还有人、事……譬如,我?”
雷声响起,虽然落雨更加汹涌,祈雨之人却早已看出,这乃是强弩之末。
柳离的眼泪也溢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