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目不斜视径直朝这边走来。
被打断的宴朝冷冷扫过去。
那人将手中的花往顾雪仪怀里一送。
所有来往的员工几乎都定住了目光,也悄悄竖起了耳朵。
“顾女士,您的花。”
“顾女士,您的信。”
顾雪仪有点惊讶,问:“谁送的?”
那人拔高了嗓门,大声道:“江氏的江总送的!”
宴朝:…………
员工:???
草!
他们都看见了什么!
再看他们的宴总。
宴总已是面色铁青了。
……挖槽,跌股价的时候都没见过这么难看的脸色。
作者有话要说:不止是宴总会主动的呀,嘻嘻,顾姐骨子里也是强势的。而且都是成年人啦,双方都有欲望的。“江越让你送的?”顾雪仪的声音打破了死寂。
“啊……啊。”送花人点了点头,心底已经悄悄盘算好,要是在宴氏大楼挨了打,之后能从江总那里拿多少医药费呢?
顾雪仪没有伸手去接花,而是先接过了信。
她要看看江越搞什么花样。
宴朝的脸色更黑了。
前一天,他还觉得好不容易有了点进展。结果江二上来就大声掀了他的摊子。
只是他的教养又不允许他做出夺信扔花的事,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雪仪拆了信。脖颈上的青筋都微微凸起了,他自己也未发觉。
顾雪仪摊开信纸。
上面写的是一首元曲。
【相思有如少债的,每日相催逼。常挑着一担愁,准不了三分利。这本钱见他时才算得。】
顾雪仪:?
顾雪仪叠起了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