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仪发髻间的玉簪都落了一根下去,“啪”地摔成了粉碎。
二人这才骤然顿住了动作。
宴朝松了手,眼眸里涌动着疯狂又阴沉的色彩。
他低声说:“原本的顾雪仪回来了,我第一眼就认了出来。”好像还带着点求夸奖的意味。
顾雪仪:“……嗯,你很厉害。”
她心底也轻轻松了口气,同时也涌出了一种微妙的愉悦。
宴朝原来是会分辨的。
宴朝将女人交代的事,一一都讲给顾雪仪听了,包括系统的交代。
然后他才说到了自己。
“我一醒来,便在山上了。有个妇人见到我,将我当做了她失踪的儿子。我同她说,我并非是他的儿子。她便央求我,与她一起哄一哄府中病入膏肓的老太太,好让她走时能走得开心些。我就答应了。”他顿了顿,沉声道:“我得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