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期干了一下午腰酸背疼,晚上跟陈松见面的时候,陈松就气坏了。
他一边用蒲扇似的大手给金凤期揉肩膀,一边用那一口东北土疙瘩话给他告状:“金哥,我看那个总负责人和那个叫东子的制片,铁定是陈凯的人!人搁这儿故意恶心你呢!你说这逼人整这上不得台面的有啥意思?”
“总负责人?难怪了。”金凤期回忆了一下这节目的总负责人,是个姓江的中年男子。
“什么难怪了?”
“昨晚,这间房漏雨了。”
陈松恍然大悟:“我说你为啥感冒了!草,这该不会也是那些人故意整你的吧。”
金凤期阴冷地哼了一声:“这些人一个个都这么喜欢踩我,我看起来这么像村口的石墩子?”
陈松咬牙切齿的:“等出去我就跟老大说去,让老大来给你撑腰。”
“不要。”
半个小时探视过去,陈松留下了感冒药,把金凤期的脏衣物带走,他们这些助理的作用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嘉宾们忙碌了一整天,晚上哪有时间精力洗衣服,更何况他们得在这里待十五天,这些生活上的琐碎,还得靠助理来打理。
陈松思来想去,还是给罗兰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