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华安笑了笑,说:“这个保温桶就是她盛放器官的容器。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如果又想到什么,及时告诉我。”
马晓寒应声,被凌华安收进了铃铛。
第二天清早,凌华安起床做了皮蛋瘦肉粥,又蒸了些包子,这才走进卧室叫醒了江承彦。
昨晚两人的放纵,没有一点顾忌,江承彦是想用这种方式发泄心里的郁闷,凌华安了解江承彦,明白他心里怎么想,所以十分配合,以至于江承彦被叫醒后,完全起不了身。
凌华安心疼的揉着江承彦的腰,说:“江队,你怎么样,能起吗?”
江承彦拿起手机看了看,红着脸说:“华安,现在还早,让我再休息一个小时吧。”
“行,你睡你的,我给你按摩一下,这样你能轻松点。”
江承彦闷闷的应了一声,把头整个埋进了枕头里。嗓子火辣辣的疼,声音也沙哑的近乎说不出话来,他也不知道昨天怎么了,居然叫的那么……幸好这里不是居民区,否则他干脆自我了断算了,省得丢人。
凌华安把他头上的枕头拿开,轻笑地说:“江队,家里只有我们俩,用不着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