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为何?”开阳也来了兴趣,毕竟这仙界确实无聊了些。
“人间情爱的游戏。”天权的眼睛闪过流光,那种复杂难懂的情绪再次浮现。
开阳下意识的皱眉,警告地说:“天权,你该知仙界的规矩。”
“这仙界的规矩还不是我们定的,只要改改不就成了。”天权说的漫不经心,却又势在必得。
开阳看向天权,表情变得严肃,说:“天权,你何时变得这般天真,当真以为这仙界的规矩说改就能改?”
“开阳,这些你不必管,我自有办法,我只要你一句答复。”
“天权,情为何物,我不知,也不想知,你若想游戏,找旁人吧。”开阳转身就想走,却被天权拦住去路,开阳的眉头皱的越发紧了,说:“天权,玩笑要适可而止。”
“我方才所说并非玩笑。”天权收起脸上的嬉笑,直视着开阳的眼睛,认真地说:“开阳,你可知我爱慕你已久,每日想的都是与你颠龙倒凤。”
“天权,你醉了,回你的星宫,我便当做未曾听到方才之言。”
“开阳,你知我没醉,且话已出口,又怎能自欺欺人。”
开阳见说不通,抬脚就想走,却发现自己的身子竟无法动弹,他惊骇地看向天权,说:“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天权的手指划过开阳的唇,笑意吟吟地说:“迷神草,无色无味,不会对你有所损害,只是暂时封住你的法力。”
开阳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说:“天权,我当你是挚友,你却用此等腌臜手段陷害与我,这是为何?”
“开阳,数千年相依相伴,我早已对你心生爱慕,可你始终不懂情爱,我等不了了,我想让你尝尝□□的滋味,让你也爱慕与我。我要与你做长长久久的伴侣,而不是挚友。”
随着天权的话音落下,两人已经离开了后花园,来到开阳的寝宫之内。开阳的法力被封,身子动弹不得,只能任凭天权将他推倒在床上。
“天权,你应知这是在触犯天条。”
“开阳,为你,我已顾不得其他。”天权吻上开阳的唇,这朝思暮想的味道,真的让他欲罢不能。
良久后,天权恋恋不舍的离开,略带喘息的看着开阳,说:“开阳,这就是人间情爱的滋味,很美妙,不是吗?”
“为何……为何我的身体如此难受?”开阳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燃了一把火,几乎将他燃烧殆尽,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因为迷神草还有诱发□□的作用。”天权附在开阳的耳边,轻声说:“开阳,我会让你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
开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他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支配,直到他身体内的药劲全部发泄出来,才算停了下来。以致于最后一次,他不知道是因为迷神草的药性,还是……
沉默的看着人事不知的天权,开阳面色复杂,运转法力想要擒住他,却又下不去手,最后只是用法力净了净身,身子一闪离开了星宫。
从那天开始,开阳就离开了武曲星宫,四处游历,只当那天的事从未发生,昔日的好友已然被他抛之脑后。直到一百年后,天权再一次找到了他。
天权嘴角含笑,说:“开阳,我给了一百年,你可想明白?”
开阳不想与他纠缠,下一秒便出现在百里之外,可同时现身的还有天权,他的嘴角依旧含笑,眼底却是他不懂的情绪。
开阳不耐烦地说:“天权,我不想与你纠缠,莫要再跟着我。”
天权伤心的看着开阳,说:“开阳,我与你已有鱼水之欢,你怎能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那日之事,休要再提!天权,难道你就不怕天谴?”
“我曾说过,我自有办法,只要你一个答复。”
对于天权的纠缠,开阳只觉得烦不胜烦,冷漠地说:“我对你无情,亦不会有爱,这就是答复。”
开阳一个瞬移,又是一百里,这次天权没有跟来,只留了一句话,“开阳,我将不惜一切,让你爱慕与我!”
岁月如梭,又是一百年已过,游历的开阳回到武曲星宫,却发现卧榻之上侧躺着天权。他手持酒壶,慢慢倾斜,酒水浇入口中,顺着嘴角,流过喉结,又过锁骨,浸入被褥之间。他勾唇一笑,犹如百花齐放,说:“开阳,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