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籍?奴籍便可草菅人命吗?”宋玉璃冷冷道,“更何况,此事发生在我宋家,此事决不能就此捂下,我要报官。”
宋夫人听此更慌了:“不能报官,可不能报官。”
邹夫人似早料到宋玉璃会有如此一说,冷笑着看了她一眼道:“外甥女可要想好了,我女儿光天化日被人轻薄,你却下令将她身边伺候的人都锁在柴房里,不过一夜,又全都死光了。你们宋家可比我们邹家更说不清。”
“如今我们便能说得清了吗?”宋玉璃冷声道,“人是死在我宋家的,若是姨妈他日想起这件事,上衙门告我们一个草菅人命,可是一告一个准的。”
宋夫人听此,面色大变:“怎会这样,姐姐你明明跟我说,这事不会连累宋家的。”
宋玉璃瞪着宋夫人:“母亲,你早知道此事,却由着姨妈胡来?”
宋夫人浑身一颤,如遭鞭刑一般,额头也沁出冷汗来:“我……我没想到姐姐当真会如此做。”
邹姨妈心知,事情到了这一步,两家早晚也得撕破脸,因此,十分淡然地微微一笑:“没想到玉璃倒是反应如此之快。”
“不如姨妈道行深远,心狠手辣,六亲不认。”宋玉璃冷冷道。
邹清雅出事,她便觉得是有内鬼里外勾结,这才将那些丫头们关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