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苏九卿道。
宋玉璃没好气地转身要走,突然间想起什么,回眸笑道:“还请苏大人再有这样的事,事后知会我一声也好。否则,倒叫我误会,苏大人是有意坏我姻缘呢。”
苏九卿微微一怔,而后心中又莫名生出怒气来。
宋玉璃瞧着他变幻莫测的神色,神色越发柔和,眼里更是闪亮亮的:“毕竟如今我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只怕日后这样的事多着呢,若苏大人总是这样自作主张,耽搁了我的婚事,我便只好赖上你们苏家了。”
而后,宋玉璃不再理会苏九卿,转身便走,徒留下苏九卿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自那日之后,沈秀突然间和宋玉璃熟络起来,整日里往宋家递帖子,今日邀她去看衣裳,明日带她去城郊骑马,又或者上香祈福。
总之古代闺秀的乐子,沈秀带着宋玉璃玩了个遍。
宋夫人觉得稀奇,私下里问宋子元。
“沈家难不成看上咱家玉璃,要给沈家的孩子说亲事?”
宋子元老神在在地笑道:“别瞎说,根本不是一回事。”
宋夫人气道:“那有什么意思,还是赶快把玉璃叫回来,我得带她相看相看了,她如今也该是定亲事的年纪了。”
这日,沈秀又拉宋玉璃去城郊骑马。
沈家在塞北经营马场,专供京中贵族,在城郊有一处庄园。这两日庄子里进了些小母马,性子温顺,不排斥人,沈秀听着心痒,便拉着宋玉璃来骑。
二人在马场里闲散瞎逛。
沈秀又问道:“你和苏九卿如何了?”
宋玉璃气道:“我与苏九卿本就丁点关系也没有。”
沈秀撇撇嘴道:“我才不信呢。”
宋玉璃懒得理会她,气道:“我说了你只怕也不信。苏家与我们宋家,本就是合作关系,苏九卿与我来往,不过是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与我并无太多关系。”
沈秀眨眨眼,笑道:“那如此,今年的乞巧节,你敢去花宴吗?”
乞巧节乃是大夏最重要的节日之一,尤其是上京城的世家,惯例会举办一场花宴。
花宴的主持者轮流坐庄,在家中后院,栽种鲜花,遍请京中不曾婚嫁的男女聚在一处,大家互相相看,若是喜欢,男子便送女子一枝花,女子若也有意,便再回赠男子一块点心。
如此相看,既合自己的心意,又在礼数之内,素来很受欢迎,每年花宴后不久,定亲的人家更是络绎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