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撇撇嘴:“怎的,接下来还演给你看啊。”
孟睢摆摆手:“没有这意思,走了好啊。”
走了他们压力就没有这么大了,试问谁能淡定地看着一个国公跪在面前,但也不妨碍他怅然若失。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国公,一个是乡野大夫,两个人都是男子,国公还对大夫毕恭毕敬,这八卦听得真带劲,听不到后面还挺抓心捞肝的。
但他也清楚,这种事,他们这种凡夫俗子是掺和不进去的,还是少听为妙。
手脚都缩在椅子上,吓成一个团的李鱼表示赞同:“走了好啊,太可怕了,长得也太凶了。”
说完他看着沈溪感叹道:“小溪,我终于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说周渡一点都不凶了,周渡跟这位师……师娘比起来,简直可以称得上温柔了。”
李鱼刚才根本就没听沈暮他们在聊什么,不知道怎么称呼秦毅,只见他与沈暮亲热,不自觉就说出师娘二字。
“是吧,”沈溪像是得到认同感一样,一双眼睛笑成两个月牙,“我家周渡最温柔了。”
说罢,他又像是使坏似的,嘴角翘起一个小钩子,对李鱼说道:“小鱼儿,大胆点,等他们从房里出来,你冲他喊师娘。”
“……啊?”李鱼也就是随便那么一称呼,没想到沈溪还较真起来了,当下摇头道,“不不不,我不敢。”
那秦毅长得比周渡还高,比周渡还凶,又穿一身黑衣,活似个勾人魂魄的黑无常,他远远看上一眼都腿肚儿打颤,更别说是上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