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最近多了这么多黄金，原来都出自阁下口袋。”/p
折破虏闻言摇头道。/p
“让阁下见笑了，我折某人做生意，从来只怕饿死，不怕撑死。”/p
“唐工，这批货市价多少。”/p
他回头问道。/p
“二十吨，按照纯金算，作价十一亿三千五百万。”/p
唐姓老师傅立刻回道。/p
这个价格大体公道——没有来路的赃物折现，“火耗”是很高的。/p
（“火耗”原指碎银熔化重铸为银锭时的折耗）/p
“甲等价呢？”/p
折破虏又问。/p
“甲等价是十二亿四千七百万。”/p
老师傅回道，毫不停顿。/p
所谓甲等价，是骠骑内部给最高级别客户的价格。/p
“现在现货金价多少？”/p
折破虏第三问。/p
“七十一东华元每克。”/p
老师傅第三次答。/p
“好，二十吨黄金，就算十四亿二千万。”/p
折破虏颔首说道。/p
“这笔钱两小时内就打到阁下账户，比市价多出来的三个亿，是我折某人的诚意。”/p
饶是黄怀玉已经财富自由，见到这手笔，还是小有震撼。/p
他开始有些明白这位征西王，是如何把一票东华家族拧成一股绳，将生意做遍天下的。/p
“家主美意，我却之不恭。”/p
黄怀玉没有推辞。/p
他看得出来，折破虏不是那种虚情假意的性子。/p
“除去黄金，我还有些源质碎片想要出售给折家。”/p
他说道。/p
在折家下一代几位青年俊彦的引路下，黄怀玉与折破虏来到专门用于鉴定超凡资源的库房。/p
三位鉴定专家已经在此就位。/p
很快，数十块源质碎片被依次排列在桌上。/p
“c级猾褢，五枚。”/p
“b级阿拉克涅，八枚。”/p
“c级当康，五枚。”/p
“b级朱獳，五枚。”/p
“b级蜚，四枚。”/p
“c级武罗，九枚。”/p
“a级相柳，八枚。”/p
以上都是黄怀玉一年来存下的源质碎片大部。/p
此外，他还带来了一些李百辟没来得及出的库存。/p
“c级座天使拉结尔、c级地煞、a级蒲牢……”/p
“一共八枚。”/p
以上所有源质碎片，他最少都留下两枚在幽都（蒲牢总量只有六枚，剩了一枚）。/p
黄怀玉决定出售源质，倒不是为了金钱，而是为了让它们“有用”。/p
很简单的道理：源质碎片本身不具备生产力，被制成遗物或者被融合后，才会成为生产力。/p
正因如此，哪怕是特处局这样的官方机构，也常常会把不重要的源质碎片售卖出去。/p
第一可以获得经费。/p
第二可以减小压力。/p
第三可以获得“影响力”。/p
随着源质们流通全球，新的使徒会在数个月乃至数年内诞生。/p
到时候，等这些新人们声名鹊起了，以手头对口源质碎片为代价，执火者就能轻而易举地驱使他们。/p…
“倒是没想到，毒液栽在了阁下手里。”/p
折破虏捡起一枚相柳源质，说道。/p
之前里世界便有消息说榆山市疑似发现毒液尸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