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年第一件反应是偷户口本的事情败露了。
没办法,他心虚。
事情过去这么多天,白母要发现异端,那必然是知道他跟顾斜风偷偷摸摸登记了。
但白清年努力保持着镇定,没让语气暴露出一丝心虚。
“是什么事啊?怎么感觉你一下都严肃起来了?”
“不是什么事,总之叫你过来一趟你就来。”白母道,“我就是想单独见你一个人,不想看到顾斜风一起来行不行?”
没说两句又暴躁了。
白清年赶紧答应:“好好,我知道了,那我晚点过来?”
“嗯,你也不用来太早,吃过饭来也可以的。”
看样子也不是想他,就是单纯要跟他说事。
白清年应道:“好,那我吃了饭再来。”
想想也是,以白母的性格,要知道他们私下偷做了什么,不扒了他们皮就算客气的,还这么好脾气地要他过去?根本没有这个可能。
白清年下了班,先去接顾斜风。
这大家伙最近挺忙的,过两天还要出差,但早上坚持要送小愿愿上学,现在也要坚持接第一天上学的小愿愿回家。
车上还一本正经地跟白清年说:“一想到愿愿会长大,长大了会离开我们,我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白清年觉得他有病:“兄弟,他现在才四岁。”
“首先,我不是你兄弟,我是你老公。其次,小孩长大都很快好吗,你想想我们养他这段时间,是不是过很快。”
“那你也太夸张了吧兄弟,你看看他现在才几斤啊兄弟,你这担心未免过早吧兄弟。”
“叫我老公。”
“兄弟。”
“叫老公。”
“……我在开车啊你把手给我伸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