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说要找到阶梯才能出去,阶梯是什么?在哪里?”
“……”
“你……也是看到一个黑色的楼进来的?”有人问燕危,话语中带着一丝期望,“你进来了几分钟都没有新的人,应该是最后一个了。我们出现在这里以后就一直看着有人不断地出现,手机没信号,门也打不开,几十分钟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一些关于这个奇怪地方的信息啊?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我不知道。”燕危掏出手机看了一眼——确实没有信号了。
那个玩家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燕危收起手机,走到酒店大门口推了推紧闭的大门。
果不其然,同这个玩家说的一样,大门根本推不开,像是有什么力量把门堵上了一般。
他也没做无谓地尝试,回到了前台旁。一群玩家慌慌张张地猜测询问,除了燕危冷静地在四周观察着,还有一个银发的男人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这人独自立在一旁,微微靠在酒店前台,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
他戴着一副银框眼镜,发色是冷淡的银,一副斯文干净的模样。可偏偏那双掩在镜片下的眼睛凛冽淡漠,情绪无波无澜。这是一张无论走到哪里都写着生人勿扰的脸,可燕危却看的颇为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