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吉见状,知她伤了心,然又不知如何宽慰,便决定实话实说。
“半月光景,谁都说不准。夫人,公子不是有意瞒你,而是那疫症与他原本的病体相克,虽然明面上吃药好了,实则身体在短时间内急速透支。
药王谷的谷主说,他也救不活。
夫人你是知道的,那疫症公子怎么得的,三皇子又做了什么?!公子不让我们跟你说,怕你犯傻。
原是想着,在怀州公子诈死,借机寻药王谷谷主。而你,恰好佯装中计,被三皇子的人护送回京,避开高贵妃的设计。
若公子的病不严重,那他回京便会将你接回,若他的病不能...便权当死在了怀州。”
彭吉说着,面上已是涕泪横流。
他把顾绍祯当儿子一样照料,如今大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无穷痛楚。
温良良面如死灰,她的手指不断地哆嗦着,整个人好似浸到冰窟里,冷的发麻。
“便没有别的法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