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云鹤马上改口,说:“那我将他挖出来,五马分尸!”
南烟方才还有那么点儿悲伤的意思,此时看到段云鹤这显然气急的模样,忽而就烟消云散,笑了起来。
“他生前可是名震天下的大将军,修为道法名动天下。”南烟轻而易举地将段云鹤手中的大刀给拿了下来,扔到一旁,说:“埋了这么多年,开棺之后万一突然起尸了,在场的诸位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段云鹤只当南烟还对迟梧旧情难忘,一副受伤的样子,瞪着眼睛不可置信道:“他都那样对你了,你还在替他说话?”
南烟说:“替不替他说话,和你都没什么太大关系,这是我和他的恩怨,与旁人无关。”
段云鹤被狠狠噎了一下,紧接着便冷着声音,干巴巴地说道:“谁说与旁人无关?现在,你那个非主流小店铺,都是我在打理,好歹……好歹你也算是我半个老板。”
“我可不想要你这样的员工。”南烟挺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说:“干啥啥不行,添乱第一名,你自己数数,你在我那儿干了两个月,砸碎了多少个瓶瓶罐罐?我每天都是在倒贴钱。”
段云鹤涨红了脸,说:“我就是干的不顺手而已,等我习惯了……”
“我那瓶瓶罐罐估计都碎完了。”南烟懒得和段云鹤掰扯这个,把人推离棺材,说:“总之,这棺材你别瞎胡乱碰,别给自己惹麻烦。”
段云鹤窝火极了,但见南烟这么坚持,只能憋屈至极地说:“你就是、就是放不下他!”
南烟点头,说:“我就是放不下他。”
段云鹤:“……”
南烟有点儿头疼,本来就打算在这里缅怀一下过去,再带着自己的本体索性就走了,没想到居然让段云鹤知道的那段不堪入目的过去,还好死不死地找到这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