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轻言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一副放肆的模样。
“我可是容族世子,他容九霄管天管地,也管不住本世子操女人,不过是个大荒域这种破烂地方的一个女人罢了,本少爷想要就要,想杀就杀,我倒要看看,谁敢对本少爷说个不对。”
“……”聂凭秋轻轻叹了口气,露出了些许不忍之色。
但他终究还是言尽于此,毕竟,他与容族只不过是外戚关系罢了,也管不到容轻言身上来。
在城主府外面,洛青莲俨然已经气红了眼睛。
他当真后悔当年在容族的时候,没有将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给挫骨扬灰。
谁能想到,这个禽兽非但奸污了韩彩儿,还为了以绝后患,竟是将韩彩儿的魂魄都给毁了。
难怪他方才开棺之时,并未感应到韩彩儿的魂魄所在。
他能想象到,韩彩儿在给城主夫人绣衣裳的时候,不小心被容轻言这个禽兽盯上,不顾她的意愿,强硬把人拉走奸污的画面。
洛青莲面色阴鸷,站在城主府门口等着容轻言出来。
容轻言今日便整装打算离开漠城,昨日消息来报,说是雷灵兽已经离开漠城,朝着更深处的十万大山前去,容轻言此次主要目的便是为了抓捕雷灵兽,自然不会耽搁太久。
虽然,漠城的女人叫他觉得舒坦。
容族整装待发,一派青鸾御驾已经在府中严阵以待,容轻言飞身上了其中最豪华的那辆车中,随意地与下面拜送的城主夫妇抬了下手,便让车队启程。
和来时一样,去的时候容族排场依然很大。
然而就在青鸾刚刚离开府中,飞到城中央大道上空的时候,突然有人直接掐着火诀三下五除二掠到了青鸾前方,一脚踩着青鸾的脑袋,手中持着一把刀子,一根鞭子,竟是冲撞着车队一路打翻数人,径直来到了那最大最豪华的车子跟前。
“呀!”
“有刺客,有刺客!”
下面的人喊了起来。
洛青莲一鞭子勾开了车帘,看到了里面那面露错愕却并不见恐慌的容凭秋。
容凭秋与洛青莲打了个照面,竟是错愕不已,指着他说道:“你不是那个”
“我是来取你性命的阎王。”洛青莲冰冷地勾唇一笑,直接一鞭子勾住了容凭秋的脖子,将他从车子上给直接扯了下来。
容凭秋吓了一跳,却用眼睛余光看到那些个侍卫们居然一个个都被贴了定身符,在空中动弹不得,有的还被烧了一身火,正急着脱衣裳灭火,竟是不曾顾及他这位容族世子。
容凭秋也并非全然酒囊饭袋,他虽远不及容九霄,却也好歹是容族用灵丹妙药灌出来的世家子,身上法器也颇多,当即便对着洛青莲重重一拍,丢出了一样相当于金丹期修士全力一击的手环。
如此近距离,洛青莲本该被一击毙命,然而他却颇为不屑地勾唇冷笑,一巴掌勐地和那手环正面接触,毫不犹豫地将手环给翻过去拍在了容凭秋的脸上。
“轰”地一声巨响,城中的那条大道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两侧的楼房也在噼里啪啦地倾摧碎裂,甚至周围看热闹不舍得走的路人,也被一股巨大的冲击给甩飞出去,吓得众人赶紧远远避开。
再看那容凭秋,脸上居然已经被砸得脑浆迸裂,成了一对碎骨头肉泥,脑浆和血液和血肉混在一起,污脏可怕得要死,还特别恶心。
洛青莲面无表情地收回手,反手直接掏入容凭秋的腹中,将那枚才不过刚刚有了点模样的黄豆大小金丹,给扒了出来。
一团分魂企图借着法器逃跑,瞬息万里,可洛青莲似乎早已有所准备,不给他任何逃跑的机会,竟是瞬间解了一个法阵,扔出去九张黄符,同时爆破点燃,一言不发地看着那金色的魂魄到处乱撞,一抬手便将那枚护着魂魄的金色法器给收入手中。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几乎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
等聂凭秋回过神来的时候,便看到洛青莲企图一把将魂魄捏碎。
聂凭秋险些吓尿了,连滚带爬地来到洛青莲身前,道:“这位……这位小友,不是高人,且手下留情啊!”
洛青莲面无表情地盯着他,说:“若非你还有些良知,你与他,今日必有同样下场。”
聂凭秋吓了一跳,差点儿没给洛青莲跪下来,心里面叫苦不迭说:“这位乃是容族嫡脉世子容轻言,这位高人与他有何深仇大恨,竟是非要杀他不可,非但shā • rén,还要断他后路,碎他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