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越说,声音越轻,也越不对劲。
看着周遭一片死亡凝视:“不是,你们这什么眼神啊?不去看看小白,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老板还是怎么的?”
“通知谛听大人了?”一个阴差说道。
“对啊。”
“谛听大人说他会通知老板?”另一个阴差说道。
“对啊。”
“老板应该快来了?”又一个阴差说道。
“对啊!”
“可拉倒吧你。”
传话阴差:“???”
“老板早来了,在你回来五分钟前。”
“……”
陆征心里很清楚谛听在想什么,知道他故意掐头去尾,甚至知道大概率没出什么事,可在听到温白名字的瞬间,还是直接起了身。
在看到那人好生生站在自己跟前的时候,心才定了下来。
虽然知道谛听那句“哭了”一定不是他想的那样,可陆征还是下意识地,看了看温白的眼睛。
“怎么了?”陆征问道。
温白一把拉住陆征的手,把人往画里带,一边走,一边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
陆征把小莲灯抱在手心,看了许久,没说话。
温白忍不住开口:“要先把元元叫醒吗?”
陆征声音很轻:“不用。”
“那怎么把血吐出来?”温白语气越发急切。
陆征这才抬头看他:“不用吐。”
“它没事。”
温白顿了下。
陆征不会在小莲灯的事上说谎,也没理由骗他,温白很清楚。
他说没事,就是真的没事。
可阴差们不是这么说的。
像是一口气只松了一半,温白仍旧皱着眉:“没事?是禁制没了吗?”
可依着阴差的意思,就算禁制没了,小莲灯应该也不能吃他的血才对。
陆征把小莲灯重新放在黄牛尾巴上,开口道:“还有。”
“那为什么?”
“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