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余齐作为一个念着“a、o、e”长大的素质教育小红苗,只在教科书上听过朱雀的名字,他一时都没能反应:“朱雀不是鸟吗?为什么会是壶?”
他一把捧住人头壶,上下翻转了一圈,颠得小壶“咿呀”叫了两下。
余齐赶忙道歉。
等把壶重新放在茶几上,默默静置几分钟后,众人才看见一个东西从壶口小心翼翼探出“脑袋”来如果那算“脑袋”的话。
余齐只看到一抹金色的影子。
壶里明明没有水,那“脑袋”却在壶口浮浮沉沉,最后才下定决心似的,骨碌滚了出来。
余齐这才看清,那是一个金色的蛋。
最中央的位置,还印着几条不知名的红纹。
在这金蛋离了人头壶的瞬间,那壶像是一下子被擦去了几抹彩似的,变得灰扑扑一片。
“小”余齐本来想和之前一样,喊声“小壶”,可现在看着那个金色的蛋,才发现壶不是壶。
喊“小蛋”似乎也奇奇怪怪,最后只好喊了一声:“小朱雀。”
蛋轻轻晃了下,红纹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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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白把人头壶给了林丘,让他先带回博物馆去。
至于那蛋……
他看着手上的盒子。
余齐已经高三,自然不能把这小崽子放他身边,只好也先带走。
两人回了阴司,直接朝着谛听办公室走去。
谛听正想着温白这一身貔貅、朱雀的气息是从哪里染上的,迎面飞来一个金色的东西。
等他一抬手,才发现是一个蛋。
里头有个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