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耐心,但他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趣的事上,所以每一次见面都在无形中逼迫娄奉凯,引导对方的行为。如果没猜错,今早谈话后,娄奉凯根本不敢让他回家,因为那意味着他可以在晚上澄清整件事。
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在今晚动手。
走出校园,原煦躲开娄启派来的司机,故意往偏僻的小径走,不出几分钟,他便感觉自己身后缀了几个人。
之后的事顺理成章,一块沾着mí • yào的帕子捂住他的嘴,原煦假装昏迷,被人推进车中暗中运走。
等一切都安静下来,原煦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废弃仓库,被人用绳子绑在椅子上。
正常来说在小巷里把他废掉更省事,不过娄奉凯既然把他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估计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也许是亲自现身来炫耀一波?
想想对方的脑回路,原煦觉得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他用藏在手里的刀片慢慢磨手腕的绳子,一边竖起耳朵听不远处的声音。
有脚步声,总共三个人。
推开门的果然是娄奉凯,他双手插兜,神色阴沉,又带了几分癫狂。
他一进来就向原煦看来,两人正好对上视线。似乎没想到原煦醒着,他皱了皱眉,但下一刻就拉扯出一道笑容来:“你醒的比我想像中要早。”
原煦静静地看了他几秒,调整调整自己的表情,惊慌:“是你抓我来的,你要做什么?”
“这就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下场。”娄奉凯狠声道,他从旁边的人手中拿过棒球棒,走近原煦:“放心,你还有很长时间懊悔自己曾经做出的错误选择。”
原煦挑起眉,那抹惊恐却从脸上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