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竖起一根食指:“你知道娄启这两天出差了吗?他去哪了?”
“你去了米国,怎么对这件事这么清楚?”原冕挑起眉。
“他之前要对咱们家下手,是重大危险人物,我当然要时刻盯着他。”原煦心虚,眼神乱晃:“反正我有我自己的消息来源,但是我知道的又不清楚。”
“看得出来你确实不清楚。”原冕边说边伸手。
原煦刚想躲,发现原冕不出声了,只好不情愿地自动送上门,把脑袋拱到原冕手底下。
“他和你一样,去了米国。”原冕心满意足,这才为他解惑,还额外多说了两局:“关注过他的人都知道,他每隔两三个月,就会去一次米国,频繁时甚至每个月都会去。”
“可娄启不是意大利的吗?他去米国干什么?”原煦疑惑。
“这我就不知道了。”原冕摊开手:“娄启这人心冷,最难以接近,这些答案,大概只有他那个助理秦河清楚。”
“……秦河?”原煦若有所思。
的确,娄启很多事情都交给秦河去办,秦河对他被催眠的事也是知晓的。
不过,就算他真的去问秦河,对方完全是站在娄启那面,根本不可能告诉他。
“你问这么多娄启的事干什么?”原冕回想了一下他们之间的对话,发觉原煦来来回回都是围绕着娄启,不由得眯起眼。
“就是……有点好奇。”原煦眼珠子乱转:“你看他年纪轻轻,就那么有钱,长得还那么好看……”
“打住。”原冕皱起眉:“你就算和白辛乐在一起,都比和娄启在一起要好。”
原煦眨了下眼:“哦……”
原冕顿了顿:“白辛乐也不是什么好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