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就不这么喊了,也许是新鲜感过去了,也许是嫌腻得慌,很多事都没有原因。
谁知道他现在是在喊哪个小情人?
这么多年,他们之间的新鲜感已经消耗光,但总有人能让一个人重新拥有新鲜感。安明知想到晚上那通电话,还有涌进鼻腔的酒味和陌生气息,胃里一阵翻滚恶心。
郑峪章有点急躁地扒开安明知的睡衣,低下头去吻弄他的胸膛。他人高马大,身材健壮,安明知力气没他大,怎么也推不开身上的人,被郑峪章得逞,在细嫩的胸前上吮下一片红。
“起开……”安明知推他踢他。
他的膝盖顶在了郑峪章肚子上,郑峪章吃痛闷哼一声,如同一只被箭射中受伤的雄狮,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把手从安明知的胸口滑到他的小腹上。
那里有条疤。
郑峪章脑袋昏昏沉沉,盯着那道疤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头在上面吻了下。
“心肝……知知……”他趴在安明知身上,含含糊糊地喊。
他很重,安明知弄不动。郑峪章用手去摸他的小腹,在上面停留了几秒,才想继续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