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起到的润滑作用在此刻尤其鸡肋,甚至还对那东西的动作有助推作用。
丁睦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一点声音,这让他有些绝望。
关毅就在门外,他却无法求救。
这种绝望与那个被黑和泽吃掉的人的绝望应当有异曲同工之妙。
希望就在眼前却可望不可即,和根本没有希望,哪一个更加难熬?
丁睦两手抓紧淋浴器,脖子被那东西抱紧,勒住,几乎要断气了。
他的眼前已经开始泛起黑色的斑点,肺部因呼吸困难而发痛,甚至,他的一只手已经松开了淋浴器。
他那只手在空中乱抓,企图再拉住淋浴器,却久久摸不到它,他充满绝望地奋力一挥——打落了墙上的肥皂盒。
肥皂盒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外面的关毅,他心中有些疑惑,问道:“怎么了?”
“没事,我不小心打落了肥皂盒,关哥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好。”
丁睦听着耳边那东西对他声音的模仿,心里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