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真是太好了。”郭父兴奋的说道:“陆先生和犬子有缘,那真是犬子的荣幸。您是不知道啊,我这个儿子以前叛逆的很,非要出去……”
郭父滔滔不绝的讲述者郭汛益的过去的叛逆,郭汛益站在原地,脸一阵青一阵白,尴尬,难堪,丢人,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一直那么骄傲的,那么高高在上,那么无所谓的被人轻视,蔑视。
那是因为他只是,他是郭家的孩子。
他的身后是一整个可以撼动hk金融的郭氏集团。
只要他想,他就可以随时回家,随时将那些曾经羞辱过他的人踩在脚底下。
可是,没想到,他回来了。
那曾经高高在上讽刺过他的人依旧高高在上。
他曾经想报复过的贱女人,依然享受着荣华富贵。
而且,他所依仗的郭家,他的父亲竟然还拉着他去讨好,他曾经看不起的人?
那他当初的那些骄傲算什么?
郭汛益觉得自己成了一个笑话,说不定陆泽和苏曼音曾经也像他一样在心里嘲讽着他。
一想到这种可能,郭汛益整个人都羞耻的想死。
等郭汛益从慌乱和羞耻中回过神来,郭父已经离开,苏曼音也去一旁吃东西了。
他的面前只站着陆泽。
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他的面前,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一个极具讽刺意味的笑容。
郭汛益突然心惊,却强装镇定的瞪着陆泽,“你现在很得意吧?你以为你是华尔街的点金神手,你现在掌控者天亮的资金盘就了不起吗?”
“当然。”陆泽深感荣幸的说道:“我才二十六岁,能达到这个成就,同时还是世界追捧的天才画家,难道我不应该引以为傲吗?”
“你——”郭汛益死死的握着双拳,想反驳却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陆泽轻飘飘的说道:“倒是你,离开家门也有五六年了,不仅一事无成,靠女人吃饭,还被两个女人甩了,像个废物一样哭哭滴滴的回家,你都不觉得丢人吗?”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