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女人歇斯底里在楼道内大吼:
“盛冬离,我生你养你,你连陪我去死都不愿意。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我吗?!”
“我走了,留你一个人在世上也是受罪。你不如跟我一起走,我们只有彼此了。”
“除了我,没有人真正对你好。你以为盛钰是真的喜欢你?他身体里有一半的血都和你不一样,他就是累赘,你爸前妻留下来的累赘!”
明明只是一个小茶几抵住门,别说一个成年女人,就连小孩子也能将其轻轻松松推开。但女人好像受到了重大阻碍,无论如何歇斯底里的大吼尖叫,拿脚去踢门,那门都纹丝不动。
盛冬离捂住盛钰的耳朵,眼眶红的像只兔子:“哥,你别听这些话,求求你别听。”
半小时后,屋外的女人似乎是累了,总算歇下来呼哧呼哧喘气,没有再骂。这半个小时,盛冬离就像是一个一惊一乍的小动物,一直缩在房间的小角落里,满脸恐惧的看着那扇门。
屋外一平静,他立即抹掉眼泪进房收拾行李,决意道:“这是我第一次反抗她,未来的人生,我想由我自己来掌控。”
他的行李只有一个小书包,里面装了两件换洗衣物,和一个看上去价格高昂的方礼盒。
整理好这些后,盛冬离跑到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