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任何事,都有目的。
比如忽然与一个不起眼的婢子交谈、示好,甚至睡在一起……
落云抿了抿唇,连虚礼也免了:“你寻我,还有何事?”
汪先生凝望着她,沉默着。
即将结为夫妻,婚期就在眼前了。
她冷漠如斯,恍若根本不想见他,带着不耐的语气,看也不愿看他。
汪先生自己也觉得很奇怪,目的没有达到,他原该不理会这个女人了。
顾长钧已和周莺成婚,他明里暗里做的那些事,都没能组织那两个人在一起。
他为什么还是又找上她了?她还能有什么用处?
怕不是鱼水之欢,太合意了,贪恋起肌肤相亲的妙处,不想断了?
他自嘲地笑笑:“没什么特别的,跟你打个招呼,你不必害怕以后要和我朝夕相处一起生活,等你嫁过来,我就写封放妻书,给你一笔钱,你将来得了自由,想做什么做什么,开绣铺也好,卖点心也罢,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