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长俞瞬间明白他说的是哪事,沉默地看着他。
林初或许是好奇,但他分明带了些期待和羞涩的样子,让他不免多想。
且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做,白狐狸并没有和他说过……他也不可能问。
“不知,应当是不能。”
林初看上去竟还有些失望:“为什么不能呀?”
殷长俞直接堵住他的唇,林初手脚发软,脑子里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等兴奋劲过了,林初就开始折腾起来。
他白天经常感觉困,又睡不久,但一到夜里也是这样,常常睡到一半又醒了。
殷长俞觉浅,整夜不睡也不碍什么,便干脆直接守着他。
林初对油腥味的反应淡了很多,反而比之前胃口更好,也更喜欢口味重一些的食物。
脾气也更不好,起床气越来越大,经常半夜醒来一不高兴。
他总感觉自己莫名其妙想发火,但殷长俞对他宠得不行,他的气无处可撒,就只好一个人憋着。
于是林初每晚半夜醒来,几乎都会哭一次。
殷长俞从一开始的担心无措,到现在熟练地把人稳稳抱好,一边顺着他的背一边轻声慢哄,要什么给什么。
林初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他颊边还挂着泪痕,抽泣着小声说道:“我这样是不是很讨厌?”
“说什么呢?”殷长俞一点一点将他泪痕吻掉,蹭着他微微张开的唇,呢喃着,“怎样我都爱。”
林初渐渐安稳下来,攥着殷长俞的衣领迷迷糊糊睡着了。
殷长俞灭了灯,就着这个姿势靠在床头许久,才慢慢将林初放好,在黑暗中看着他的睡颜。
为了保证三个月后胎儿顺利与林初分离,他这段时间按白狐狸叮嘱的,不断用灵气温养着。
相当于林初三个月就得生产,但孕期的反应一个也不会少,反而会比寻常孕者更强烈一些。
虽说时间不长,且林初发多大脾气都行,但他一哭,殷长俞还是心疼无比,恨不能以身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