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自己的不再疼痛的小腹。否定了自己眼花的想法,不可能是错觉,自己的痛经不痛了也是真的。周盼大骸,白棠是个妖怪?
想到这里,她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在白棠的房间门口取下她安装的针孔摄像头。原本她是想拍下白棠的黑料要去曝光的。
她掂量一下手中细小的针孔,露出个阴森的笑容。
白棠啊,不管你是人也好,是妖怪也罢,要怪就怪你得到了总裁的喜欢,只要没有了你,过个三五年,总裁还是会喜欢上别人的。而近水楼台的自己,机会便更大了。
周盼将狼藉的地面收拾干净,借口着自己生理期不舒服跟福伯请了假,躲回房间开始她的计划。
“阿年~”白棠飞扑进闵故年的怀里。
闵故年搂住投怀送抱的青年,抚摸着他的后背。
“不多睡会儿,饿了吗,我要福伯准备开饭?”
“不饿啊,你说的要给我做糖炒栗子的,我不要福伯做的,我要你做的,嘶——”
闵故年触碰到白棠的尾龙骨,触痛让他忍不住裂了一下嘴。
“怎么了?”闵故年紧张的掀开白棠的衣服,后腰淤青一片。
“什么时候撞到的?”该死,棠棠受伤了自己居然不知道。闵故年懊恼,更多的心疼。
白棠心虚,刚才光顾着给周盼治疗,又惦记着阿年,忘记给自己也治疗一下了。
在闵故年的“逼问”下,白棠嘟着嘴将刚才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出房门的时候撞到一个女仆姐姐,我还把她的肚子痛都治好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