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儿也知道是这个道理,可就这么没了一半的主线积分,球儿心疼啊。
“那好吧……”球儿道。
小羊群的病已经是人所皆知了,要是突然就好起来了,绝对会令人生疑。
白棠让球儿跟小A将药控制剂量,混在羊药中,不至于立马见效,但会一天比一天好,不出一个星期,小羊们的病就彻底根除了。
由于白棠跟拓跋景曜正在闹别扭,夜晚,白棠搬回了自己的帐篷里住。
一连几天,拓跋景曜跟在白棠后面,一旦白棠有所动作,比如拔草、喂羊之类的,他都会抢先一步,在白棠之前做好。
这是容凝静传授的,对了事情就要给对方知道,当然,不能是大大咧咧的告诉对方,而是要让对方看到,亲眼所言,比听到吹嘘自己的更加有效。
对此,白棠只是冷哼一声,带着上扬的嘴角转身回自己的帐篷。
拓跋景曜能感觉到白棠对他的态度有所好转,果然,容凝静说的方法有效。
夜晚,拓跋景曜守在白棠的帐篷外面,他知道棠棠怕黑,还给棠棠送了好几盏油灯,但又怕棠棠今晚还会做噩梦,所以一步不敢离,搬着小凳子靠着帐篷坐着。
帐篷内,白棠睁着眼睛望着帐篷顶,他失眠了,没有老攻抱着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