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公祖上学医,家训写到,医术传男不传女,故而他再怎么欣赏容凝静,却始终没有收她为徒。
容凝静也就随便听听,并不把辛公的话放在心上,客套而已,不必当真。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
辛公的几个徒弟一直在跟辛公身边,一起来购买药材,其中便有隆迁。
他听着辛公对容凝静的赞扬,眼中几乎飚火。
又是容凝静,又是她,辛公已经表明想收她为徒了,若是她在做出点什么来,让辛公打破原则收她为徒也不是不可能。
最小的师弟,不也是辛公说不再收徒之后,发现他有学医的天赋才收的。
就在隆迁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时,拓跋景曜带着白棠过来了。
白棠有礼貌地打招呼,“辛公好~”
辛公对这位可爱漂亮的少年印象很好,他笑眯眯地回道,“首领跟首领夫人也来啦。”
一句首领夫人,让白棠闹了一个大红脸。
“还、还没成亲呢~”少年糯糯道。
两人虽还没举行婚礼,但是该有许誓,见证一样不少,拓跋景曜还把白棠的名字写进了拓跋家的家谱。
不管是在外人眼里,或者实际上,白棠已经打上了拓跋景曜的标志了。
“没成亲,难道棠棠就不要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