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第二日,拓跋景曜精神饱满地走出帐篷煮早餐,在旁边挤牛奶的人对拓跋景曜揶揄道,“首领,昨晚是不是人生最开心的一个夜晚……”
人生有三喜,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拓跋景曜不需要第一跟第三个,他已经坐到部落首领的位置,就连草原其他部落也以他为首,他已经站在了草原的顶端,唯有洞房花烛夜,是拓跋景曜刚刚经历的,正是春风满面的时候。
“再说浑话,今天训练加三倍。”拓跋景曜虽欢喜白棠与他定下了名分,却也由不得他人拿白棠开玩笑。
“啊,首领,我们就随便说说,别啊……”
拓跋景曜离开的身后哀嚎一片。
煮好了早餐,拓跋景曜愉悦地哼着草原小调歌曲进帐篷,少年放在被子外面的胳膊满布不规则的青紫。
拓跋景曜爱怜地摸过那些痕迹,白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自家老攻看着那些吻痕,他口中嘟囔道,“不反攻了,不攻了……”
拓跋景曜不禁笑出了声,愉悦地笑声让小松鼠条件反射地开启“自我保护”模式。
只见少年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把自己裹得紧紧的,除了脑袋露在外面,全身上下,一点春光都不外露。
拓跋景曜伸手去扯被子,却发现白棠裹得很紧,他又不舍得用力伤了自家宝贝,只得无奈地连人带被子都捞起,用温水浸湿毛巾,给少年擦脸。
“起床啦,今天煮了棠棠最爱的坚果牛奶哦~”拓跋景曜故意引诱白棠。
果不其然,在坚果牛奶四个字一出,少年立马睁开了眼睛,“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