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谁答应我,会好好呆在帐篷里的,行宫里为什么会出现一只小松鼠呢,嗯?”
男人好听低沉地声音在耳畔响起,小松鼠吓得汗毛直立,他觑了一眼拓跋景曜,只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很是瘆人。
“那个,就是……”小松鼠怂了,支支吾吾给不出解释。
“我就是想帮帮阿曜嘛~”白棠说的很小声,却刚好让拓跋景曜听见。
“你知不知道多危险,你这是让我上战场也不安心。”
“对不起~”少年低下头,糯糯地道歉,有两个系统在,他不觉得自己会有危险,但是拓跋景曜不知道啊。
“既然你认识到错误了,那就要接受惩罚,棠棠说,要怎么惩罚你呢?”拓跋景曜饶有趣味地看着白棠表情多变的脸。
白棠的脑子里想了很多,阿曜要怎么惩罚他,不给他吃坚果,睡觉只能打地铺,早餐没有牛奶喝……
思及此,小松鼠不禁悲从中来,“那、那我不、不吃就是了……”
细细啜泣,正欲转变为嚎啕大哭。
忽然,一只大手抚上少年的发端,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他的耳边道,“下次棠棠要做坏事带上我……”
哽咽中的白棠一顿,抬起头对上拓跋景曜宠溺的眼神,“阿曜~”
“嗯,我一直在……”
端着午膳的丫鬟站在房门外,听着里面羞人的喘息声,红着脸默默走开了。
艾溪国的百姓有一半以上是不满这个皇帝的,对于他们来说,谁当皇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不再生活在沉重的赋税之下,能吃上一口饱饭,能活下去。
拓跋景曜有白棠跟南云王旧部的支撑,留守在京城内过半的大臣世家也跟皇后的娘家交好,拓跋景曜带领着军队入关进城非常顺利,顺利到把拓跋景曜制定的计划直接提前了五年。
京城城门大开,拓跋景曜带着白棠骑着高头大马,带领着一众虎狼之师朝皇宫的方向去。
成为阶下囚的皇帝跟在军队的后面,围观的百姓们对着皇帝指指点点。
忽然,人群中不知是谁砸出一个臭鸡蛋,浑浊的蛋白蛋黄顺着皇帝的脸颊下滑。
有人开头,早就苦不堪言的百姓们纷纷拿出自家的烂菜叶,或者不要的垃圾砸向囚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