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家虽家财万贯,却没有说能让白棠不上课就能拿到学分毕业的能力。
齐元旭无法,只好嘱咐白棠多注意身体。
除了白棠搬回学校外,他与齐元旭的生活与习惯似乎没什么变化。
上课静音开视频,下课白棠温习功课不说话,晚上休息时间累了也不说话,两人的气氛有些古怪,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白棠心想,等到阿许腻味了,自然就会切断与他的联系。
齐元旭脱不开身,他每次想约白棠,都被白棠以上课好累,要温习复习等借口推掉。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齐元旭也起了疑心。
终于,在白棠离开别墅的第二个周末,白棠再一次推脱不想约会,齐元旭推掉公司会议,亲自来到白棠的寝室。
“白棠,有人找你。”室友一嗓子,将表面状似看书,实际神游天际的白棠唤醒。
白棠寻声望去,只见门口的逆光处,一个高大的身影伫立着,见白棠回过头,男人扬起一抹温柔地笑,“棠棠,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齐元旭手中的纸袋里散发着香甜的栗子味,是白棠爱吃的糖炒栗子。
白棠垂下头,没有出声。
半个月未见,压抑在心底的思念瞬间爆发,他不敢抬头,看对方看见自己的眼泪。
室友们有眼色的鱼贯而出,还贴心地给两人关门。
齐元旭走到白棠面前,将人搂入怀中,“棠棠,我想你了。”他狠狠地在白棠的脖颈间吸气,半个月的思念之苦得以缓解。
“你、你怎么来了……”白棠极力压制自己的声音不变调。
敏锐的齐元旭松开白棠,与他正视,“棠棠是不是感冒了,声音都变了。”
“嗯,有点。”白棠不欲多说,说的越多越容易穿帮。
沉默半响,少年在眼泪出来前开口道,“我还要看书,阿旭去工作吧。”
说罢,他将齐元旭推出门外,关门倚靠在门口无声哭泣。
齐元旭意识到白棠不对劲,敲门道,“棠棠你开门,我们聊聊好吗?”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柔,心底却越发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