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戏要做足全套,我被劫进了山寨,将军安排的父母和亲戚摆出焦急的姿态,在附近的县城张贴了许多的告示。我既要回去,那溜出来却不回家也不报平安,定是要让人疑心的,于是我便去茶馆写了封信托人寄去将军安排的家里。
我拎着樱桃回山寨时,他看起来傻乎乎的,没第一时间尝尝樱桃甜不甜,反而问我哪里来的银子买樱桃。
我同他讲他将我掳上山寨时没搜身,身上自然还是有些盘缠的。
他不知怎的闹了个大红脸,匆匆吃了几个就走远了。
万幸的是,他说樱桃很甜,大抵是不会疑心我了罢。
在山寨中时日长了,我与他渐渐相熟,不知道他是不是怕我在山寨中闷坏了,出去打家劫舍时竟也要带上我。
随他出去几次我竟然觉得那些被打劫的人皆是活该,那些劫来的钱送到贫民窟时我还颇有自豪感。
每次打劫完回寨子,总是会有流水席让寨子里的兄弟一起吃。
我第一次同他坐在一起吃流水席时,他的兄弟都笑他。
缘由是我吃饭习惯了小口,而他不同,大口吃酒吃菜惯了,一口恨不得吃掉一整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