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跃般从乌雷斯背上一跃而起,有样学样,用他毫无反抗能力的手指捡起了qiāng • zhī,瞄准了范健。
“你们两个在这里发生了争斗,义气和冲动之下举枪火拼,最后同归于尽,这个理由怎么样?”云沫淡淡的说。
乌雷斯出了一脑门汗,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动不了。
刘跃般的脚掌正好踩在他背后的黄纸上,不让风把它吹走,算计他们?呵。
“他们不会信的,你们下了岗哨不回去,脱不了干系,你敢做,就要等着上军事法庭吧”,范健嘴硬的说,况且智脑还有记录功能。
“是吗?”刘跃般举起了乌雷斯的手,右手食指压在他的食指上,扳机一点点的扣了下去。
范健急的火急火燎,额头上出了豆大的汗珠,他真没想到,两个新兵这么胆大妄为。
“等等!”云沫喊了一声停,刘跃般顿了一下,范健的心脏也跟着收缩,原来他们还知道怕,那就还有希望。
云沫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碾碎了他的希望:“你先等会儿,杀孽容易招惹因果,我先做个法事。”
刘跃般:……差点没绷住。
云沫嘀嘀咕咕念叨了好几句,最后说:“动手吧。”
“不,等等!”
乌雷斯已经从这几次三番中,感受到他们是真的敢shā • rén,终于撑不住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乌雷斯狠狠瞪着云沫,嘶吼着。
云沫“哼”了一声,“你是天皇老子,也跟我没关系。”
“动手!”她对刘跃般说。
“放了我,我告诉你个秘密”,乌雷斯慌乱的喊叫,眼珠子还在咕噜噜乱转。
作为一个在基地这么多年的老兵,大小也经历过不少战事,他虽然慌乱,但抓紧一切翻盘的机会也是本能。
云沫冲刘跃般一使眼色。
“扑”,“扑”两枪入肉的声音。
“呜!”“妈的”,两声痛呼传来,空气中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两人的大腿瞬间出现一个血洞。
“说吧,别耍花招”,云沫抬起范健的手,在枪口上吹了一口气。
“你敢动我”,乌雷斯又痛又怒。
云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敢”这个词,应该送给你。一个私生子而已,我有什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