茭白看出他的疑惑,解释道:“我昏迷的时候有知觉,想听的跟不想听的,都能听得见。”
郁响呆呆“啊”了一声。
茭白将郁响嘴边的手指拍下来:“我叫什么?”
郁响秒答:“瓜瓜!”
“所以啊,“茭白幽幽道,“嫁进沈家的是王初秋,关我什么事。”
郁响眨眼,对哦。
茭白从卫生间走出来,白中带青的脸上露着笑,小虎牙亮晶晶的,带着明晃晃的恶意跟厌恶:“那个谁,还有那个谁,请你们把照片删了。”
养父母傻了,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手机就被白净少年抢走了。
茭白趁机问:“打听我的是男是女,形容一下呗。”
养父母回了神,也不回答,就叫骂着要抢回自己的手机。
郁响手脚多快啊,迅速清理完就丢了手机,躲开那位养母的爪子,还不忘给一脚。
“小秋!”养父扶住妻子,喝道,“你想干什么?我们老远坐长途车过来看你……”
茭白指指自己:“我呢,现在叫茭白,一种食物。”他摆手,“算了你们也没必要知道,麻烦二位透露透露打听我的人什么形象,别逼我来硬的。”
郁响捏拳头。
养母被踢的地方疼得很,她见形势不对就换了个副嘴脸:“你好好说,我们还能不告诉你吗?”
茭白不耐烦:“耳朵,上!”
郁响龇牙咧嘴,奶凶中透着神经质。
养母往后退几步,撞倒养父,两人踉跄着往地上摔。
养母那连衣裙还在混乱中裂出了个口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