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以潦的瞳孔里是他指间那点烟火,明明灭灭,随风飘散。
长腿一迈,又滞住。戚以潦抬头看天。
要下雨了。
风大起来,燥闷难耐。
戚以潦扫一眼熟悉又陌生的前院,他记得这里全是名贵花草,有部分是他母亲在世时栽种的,很多年了,现在这院子里却是大众的植物,还在生长期。
据说是老友砸出来的狼藉,被刚才走的人救活。
而他只有空白的记忆。
补上了,也只是口头描述的文字,没有画面。
戚以潦的面容落了层恹倦感,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吩咐戚大去给那孩子收拾生活物品。
结果他自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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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在一楼,有个单独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