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别问我。”凤惊华恨声道，“反正我是时时刻刻都恨不得将那些人碎尸万段。”
“哦，那我不问你这个问题了。”墨君澜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你的孩子是怎么死的？”
凤惊华闻言，又忍不住恶狠狠地瞪了墨君澜一眼，怒声道，“被你的死鬼老爹给害死的。”
“我没爹！”墨君澜冷嗤了一声。
“凤轻歌和帝无极就是你爹。”凤惊华冷哼道。
“你这无中生爹的本事也是挺厉害的。”墨君澜目光幽沉地看着凤惊华，语气淡淡地道，“你之前不是说过我长得与他们一点也不相似的吗？”
凤惊华，“……”
竟然把他的那一番谎话记得这么清楚？
……“还有之前你也说过，凤月寒与你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可是后来，你却又说他只是你的小辈，以前并没有见过他。”墨君澜神情冷漠，眸色微沉，淡声道，“在你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当中，又有几句是真的呢？”
灵霄听到墨君澜的话，也不禁有些诧异了。
凤惊华的目光闪烁了几下，继续低着头，似乎不敢去直视墨君澜。
“你说的谎话太多了，最后甚至无法圆回来。”墨君澜目光如霜，冷冷一笑，沉声道，“所以我只需故意引导你一下，你话中的漏洞就会自动暴露出来了。”
凤惊华闻言，不由地抬头看着墨君澜，神色复杂，目光幽暗，抿了抿唇，道，“你太可怕了，我好像玩不过你。”
墨君澜冷冷地笑道，“你才知道我的可怕吗？”
凤惊华，“……”
不！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只是心存侥幸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