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通道里出现了一道门。
是闭合的两扇木门。门上雕刻着很多人手,看起来有些瘆人。
门内并非全黑。而且门缝挺大。
趴在门缝看进去,里面的房间很空旷。能视物。
他们站在漆黑的走道里,江璃趴在门缝上往内瞅了瞅,门从里面坎着,坎门的是一块手掌宽的木桩。
花树把江璃提开,抽出匕首来,把刀刃伸进门缝,按在木桩上,往一边拨动。
但里面不知怎么弄的,花树往左拨,拨不动,往右拨,还是拨不动。这坎子似乎被死住了。于是花树沉思看匕首,想这匕首把木头锯开的可能性。
他还调整了角度,摆了两个姿势。
可惜刀不是锯齿,与其说锯,不如说拉。
但拉也很难办。
剁倒是稍微可行一点,可眼下这个情况,又不能发出声音引起注意,真要哆哆哆的木屑纷飞,那也不实际。又不是嫌死得不够快!
花树为难的比划一下,其实匕首就不适合断粗木头。
花树回头看江璃,江璃为难的咬了咬嘴巴,看清泉。
然后,江璃的视线,缓缓的往上移动,看住了清泉的鏊子。
场面静止了一瞬,江璃拢着嘴凑到清泉耳边,极力压低声音,给她耳语了一句话。清泉先是不可置信,然后用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