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最大的事,就是闻或跃。
“我怀疑你那个朋友啊,对小跃心怀不轨!”
“……不可能的,爸爸,在渊是我这么多年的朋友,他什么人,我还不清楚吗?而且,在渊早就知道小跃,他要是想有什么,早就有了,怎么可能等到今天。”闻振从小就认识季在渊,可谓是知根知底,最好的朋友了。
而且,闻振明明记得弟弟正在和小明星不清不楚,一个临泽一个江斐然,简直海王的不可思议,季在渊要是真的有意,肯定不会忍这种事。
闻老爷子不服气,他儿子才不是海王呢:“那咱们就等着看吧,好友变弟婿,有你哭的时候。”
闻振挂断爸爸的电话之后,第一反应就是把这当个笑话讲给季在渊听,但是,当他真的打开了手机,停在有季在渊电话的页面时,他突然又有了那么一瞬间的踟蹰。
就在闻大哥纠结要不要给好友打电话求证的时候,闻或跃前往了琅斋,和临泽进行了最后一次交接。
《酒店猛狗》剧组的租借已经到期,拍摄的相关场景已经足够了。
“真的吗?我不信。”闻或跃最近正在恶补奇奇怪怪的网络流行语,“你们要不要再多拍几天?”
“……闻老板,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你当初给了我多少钱,你自己不清楚吗?”临泽拼命哭穷,他们根本租不起了。
“不不,我是说,我的店马上就要拆迁了,你要是不多拍点,后面也没办法补拍了。”闻或跃善意提醒自己的朋友,“我可以不要你们钱的。”
“!!!”临泽是万万没想到,那么有钱的闻或跃,还可以因为拆迁而变得更有钱,唯一可惜的只有闻或跃当初想等着《酒店猛狗》上映后,把店里开发成旅游景点,这个想法只能就这么搁浅了,不过,“真不用,我们拍的足够多了。”
顺便的,临泽还哈闻或跃谈了一下:“老板,既然现在手里有余钱了,要不要考虑一下投资啊。”
“嗯?投资什么?”
“当然是我们的电影呀。”电影的拍摄还要一段时间,他们只是转了场地,等拍完了还有后期的宣发,这些都是需要用钱的地方。虽然目前来说,项目的钱肯定够,但谁会嫌投资少呢?“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拉你入伙,其实也是想分摊投资风险。”
再好的电影项目,基本也很少由哪一家独资了,因为这样的风险真的很大。
“你确定?”闻或跃可是很清楚这部电影的未来票房的,“你现在让我进局,就是白白分钱给我,它未来一定会很赚钱的。”
“既然你这么看好它,就一起来当资方嘛。”临泽还在不断游说闻或跃,他很清楚他拱手让给闻或跃的是什么,而这就是他所想的。在闻或跃那天问他能不能把洗笔筒再低价买回去的时候,临泽哭笑不得的同时,只能想到这么一个回报方式。
而既然临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闻或跃自然也不可能再把好事往外推,当下就和临泽敲定了口头上的投资意向。
临泽走后,闻或跃就等来了王叔。
“现在,我们可以说说赌约的事情了吧。”
“三个月还没到呢。”王叔不是很服气,看闻或跃的样子,已经很难再掩饰他的不屑了。虽然几次构陷闻或跃都失败了,但他也已经和幕后的大佬搭上了关系。
“琅斋已经要拆迁了,这个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我知道又怎样?”
“我在拆迁名单上,看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名字。”闻或跃把复印件,送到了王叔的眼前,“解释一下呗,另外一个琅斋的拥有者。”
要不是因为拆迁,闻或跃短时间内,还真的挖不到这样的信息。
同条街上的另外一个琅斋,果然是王叔持有的,哪怕他极力想要拆迁办那边瞒下自己的名字,但还是被闻或跃得到了消息。
“你说我要是把你这样吃里扒外的消息,往圈子里一散,会怎么样?”
闻或跃和王叔最大的互相牵制,就在于名声。闻或跃旗下的产业太多太杂,他自己根本忙不过来,一时间也找不到适合的人替代。如果他寒了老员工的心,所有人一起撂挑子,那真的会让闻或跃伤筋动骨,所以在处理王叔的事情上他必须慎重。
但如今在有了这个证据之后,情况就不一样了。而且,还是那句话,闻或跃有钱了,和他之前的窘迫情况截然相反。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就能招到人。
这个吃里扒外的把柄,可比所谓的打赌要力度大的多。
“你故意的,用打赌来拖住我,好暗中调查我!”王叔的阴谋论瞬间上线,却也是实打实的被闻或跃拿住了把柄,“你可真卑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