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药也喝了,补药也没落下,这具身体却根本不见好,只有更严重,整日提不起精神,稍微做点儿什么就犯困意。
以是不无可能是有心之人给她下了药。
夜润的眼神蓦地一寒,有嗜血的火焰腾烧在他眼底,他嗓音含了冰片,“你每日的吃食怎么解决?”
“一日三餐,大厨房会派人送来,我平时饿了想吃小食,竹珠会给我做。”
“竹猪是谁?”
“就是白日里看见你被吓哭的那个,我的丫鬟。”
“……”准备怀疑上这个“竹猪”的夜润立马就打消了怀疑。
就那小孩的耗子胆子,绝对搞不来下毒这种事儿。
——
将蕊白衣暖睡着了,夜润轻轻吮了吮她左半边脸蛋,吮出一个小小的印子,才离开。
他离开的时候,顺了蕊白衣房里能找着的香包和香炉,还有窗边的几只花盆,连桌上的水壶和茶杯都顺走了。
翌日蕊白衣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就见竹珠冲到她面前,“小姐,昨夜我们屋里进贼了!”
“……”蕊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