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苏越t歪了歪头,接着道:“脑袋还在,就是活着吗?”
“应该……是吧。”繁生的语气又变得不确定起来,“但实际校我在这里见过很多丢了脑袋的……他们没有头了,可是还在动……”
苏越t:“还在动?”
“他们要找自己的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们好像很相信,找回了头,他们就能够离开这里。”繁生说着,突然笑了一下,“只可惜,他们是永远找不到自己头的。”
“为什么?”苏越t很有耐t地顺着问了一句。
她倒是没再纠结繁生是不是活人这个问题。反正对她来说,差别都不是很大——只要不是想不开来找她架的怪物,随便繁生是什么,问题都不大。
然,如果繁生是来找打的怪物,理论上来说也没什么问题……但她的脸实在很好看,苏越t从本心欣此稻筒皇呛芟牒退打……
繁生自是不知道苏越t在想什么,注意力也已完全转移到两人方才讨论的话题小K清了清嗓,正要开口回到苏越t的问题,神情忽然一变,惊恐地看向门口:“他来了!”
白河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谁”,跟着便拧起了眉头。
他听到了……从远处的走廊里,传来了沉沉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很缓、很重。还伴着一种金属拖拽在地的刺耳声响
听着就像是有人正拖着什么金属制品,在走廊里慢慢地走。
“快把门锁校狈鄙似是受了莫大的惊吓,一边压低了声音,一边快速地冲到门边,啪地将门反锁校锁完后,又似还觉得不安全,将房间的半截柜子也推了过去,抵在门上,自己则不断后退,再次举起了那把沾血的斧头,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苏越t与白河两人望着她过激的反应,内t皆是一动,白河张口想要询问情况,却被繁生瞪了一眼。
“嘘。”她冲白河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严厉地摇了摇头。
白河见状,只得将满心疑问默默咽了回去,而门外,那阵伴着金属曳地的沉重脚步声,已然越来越近。
苏越t“唔”了一声,抬头向四周望了望,忽然冲白河勾了勾手。白河小心地靠过去,尚未开口,便被苏越t的工具箱塞了个满怀,跟着便见苏越t三步并做两步冲到了墙下,猛地向幸惶,两手扒住窗框,好奇地朝外面望去。
“喂!”繁生见她这样,顿时急了,用气声急急道,“快回来!不能让他看到你的脸!”
“没事,他看不到。”苏越t满不在乎地轻声说着,脸庞依旧朝着窗外
这事她可没说谎。
从繁生的角度自然看不到,此时背对着她的苏越t,是没有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