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芒果过敏。”
林洛桑:“……哦。”
巧了吗这不是。
“但是当时去已经很晚了,只有这个了。”林洛桑还是撑着桌子自己感动了一会,抬眼看他,“那你有没有别的想要的?”
“算了,你现在可能比较想让我原地消失。”
“你去洗澡吧,”她挥挥手,“就让这个芒果千层独自过完它凄惨而又悲凉的命运吧。”
裴寒舟:“……”
男人在二楼洗澡,林洛桑在一楼洗完之后便顺势开始做音乐,做着做着有些困了,正巧沙发上有被褥,她便挣扎着给秘书发了条消息,随后两眼一闭陷入昏迷。
裴寒舟刚吹完头发,看了一会书才想起来手机在桌上,起身去拿的时候发现秘书发来的消息:【夫人说她今晚在沙发上睡。】
男人失语地盯着短信看了会。
难道就因为她觉得自己不想看到她所以跑去沙发上睡了?
这是什么逻辑?她怎么总有新办法能气着他?
裴寒舟扔下手机,蹙着眉重新坐会床边看书,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楼梯上没传来任何响动,他不耐烦地扣上书页,下楼喝水。
沙发就在不远处,她的睡姿一如既往地不安生,细瘦手腕从被子间钻出悬在沙发边,枕头几乎要蒙住大半张脸,电脑还在发着光。
裴寒舟无言以对地重重舒出一口气,眉头皱得愈发深,走近,简单粗暴地掀开她的被子,试图将她喊醒。
然她只是缩着身子,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睡梦中的嘤咛,泛红的湿润鼻尖皱了皱,面对着他继续酣眠,睫毛的投影像把打开的小扇子。
他垂眸看了会,最终认命地将她打横抱起,上了楼。
怀里的人气息均匀,毫无防备的衣领敞开出大片肌肤,锁骨下仿佛还有一处没褪去的淡粉色痕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此刻窝在那儿,多出了几分旖旎与缱绻,仿佛他稍微用点力都能折坏这副娇弱的身子骨一般。
柔柔嫩嫩,真是很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