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码归一码,虽然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但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让他帮自己拿贴身衣服,林洛桑看着男人修长手指拢着那团布料,只觉得有团火瞬间爆炸烧到了耳根,后颈处都密密麻麻地烧灼一片,仿佛失去了知觉。
好不容易走出了浴室,她坐在床边调整了十分钟的呼吸。
然后正在阅读的男人就被抽走了手中的书,抬头对上她直白的视线。
她从脖颈到胸口弥漫着意味不明的粉色,眼睛却瞪得很圆,软绵绵的手指紧紧抓住他肩胛骨——
“我杀你还是你自杀,选一个。”
裴寒舟蹙眉瞧了她一会,像是没明白她的状况:“怎么了?”
她颊边也挂着绯色,不知是被浴室蒸的还是被自己揉的,此刻多半的情绪来源根本不好意思讲,只能转移重点地把话题都引到了别的问题上,虚张声势地调大了音量——
“我大半夜把人家秘书从被窝里喊醒,就为了像个巨婴一样让他给你发消息,这还不够丢人吗?我不是你,我也是要面子的好吗?”
莫名其妙就被人冠上“不要脸”称谓的裴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