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爱情是很纯粹的,可遇不可求,需要完美到无可挑剔才有机会获得,而我可能做不到那么完美――”
话没说完,被台下粉丝高声打断:“胡说什么,你还不完美吗!!”
声音比她话筒声还大,在场馆内三百六十度立体环绕,听众席内哄笑一片,有人录像的手都举不稳了。
她莞尔,未被打断思路,不疾不徐地说着。
“我这几年,给粉丝写过歌,给练习生写过歌,甚至也给演唱会写过,但是好像……”她看往裴寒舟的方向,“还没给你写过。”
偌大的场馆,一万多人,多少张形形sè • sè的脸孔,她坐在舞台中央,其实看不清台下。
但莫名地,她笃定,她此刻一定能准确看到他。
“我写歌其实不是很难,但是想到你就觉得怎么写都词不达意。那天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找了纸笔想在你脸上画猪,但最后没忍心吵醒你,心想那就把你画下来吧,结果一落笔,完蛋了,我不会画画啊。”
“然后,就写下来了这首歌。”
“这段婚姻开始得有点莫名其妙,我以为我们是将错就错,但是后来发现,好像没人比我们更般配。”
她抿了抿唇,释然道:“那我们就这样,从错误里正确地出发,一直、永远地,走下去吧。”